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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可私信。

—— 纵<卷一·流华>(萧平旌X言初霁)

[阅读须知]

萧平旌X言初霁(原创角色)
姐弟恋,暗恋,青梅竹马梗。
重点看这里!这一篇是有前传的——《渡》,发生在榜一,初霁的祖母言邀悦是言阙的亲闺女,言豫津姐姐,林殊萧景琰青梅竹马,原封安邑郡主,但因为客观原因带兵,后来被辞职待在金陵修养,大渝北燕东海兴兵进攻大梁时出征,在武靖时期被封为安邑侯,掌管安邑军务,女侯爷(对,教科书般的玛丽苏)!
所以,言家一门两侯,言太师言侯(言豫津一脉袭爵),安邑侯言邀悦(武靖爷封的)。
但是言邀悦没孩子,没人袭爵,景琰把小霁过继到安邑侯一脉,承袭爵位,至于小霁的两个哥哥,一位应该袭言豫津的爵位(战死),一位后来袭爵。

[废话]

唉,我,行走的玛丽苏,了解一下?
把两章放在了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帮助理解我上面的一大堆废话。
试水文,不合适就删。

[正文]

一·安邑侯

“安邑府众将士听令!变阵!击风军左行,逐雨军右行,轻骑与我一同冲散大渝,解长林之困!”
“是!”

周琛将沙盘上的大渝旗帜拿下,轻叹一声,道:“她赢了。知我者,晴容也。”
“秦王殿下……”李威有些着急地喊道:“让我带兵解困,定为您取下言晴容的人头!”
周琛看向他,道:“错了,不是为我,是为父皇取下她的人头。”
“是!”李威大喜,
“错!”周琛拦住他。“取下言晴容的人头有什么用?你只会激怒安邑府的人。五年练兵,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军营打下来的交情,除了得到更激烈的反抗,没有任何用。”
“这……是。”
周琛轻笑一声,道:“我们不管她,自然有人管她。”

“杀!”
言初霁纵马跃过尸体,一枪横扫大渝军旗,很快便在将士中找到了萧平章的身影。
“平章哥!”
萧平章应了一声。
两人的身影不断靠近,所到之处尸骨累累。
“怎么样?我的新阵法不错吧?”言初霁得意洋洋地问道。
萧平章轻笑一声,道:“不错。”
“小侯爷,大渝军溃散后撤!”郑嵘驾马而来,大声道。
“追击零散部队,不可深入,一会儿周琛就会走了!”
“是。”
言初霁看向萧平章,道:“走了走了,回去把你这身伤处理了。”
“诶,这——”
萧平章正要说什么,言初霁打断道:
“有我的人呢,怎么说我家郑嵘你们都是熟识了,大家一家人怕什么,走走走!”
“可——”
“平章哥,你既是我哥,又是我姐夫,好歹咱们一家人这么多年,你忍心让我被我师姐骂吗?”言初霁下马,摸了摸自己的坐骑乘风的鬃毛,牵着萧平章的马向甘州城内走去,乘风立刻乖巧地跟了过去。
“郑嵘!管管她!”
“世子不要让小侯爷担心了。”郑嵘作揖,随后调转马头走了。

言初霁银甲浴血,乍一看倒像是个血人,冲进济风堂分舵吓了人一跳。
“我是言初霁,这位是长林世子,有劳各位救治他。”
一个大夫缓了缓心神,这才道:“在下听少堂主说过了,还请小侯爷扶世子进来吧。”
言初霁点点头,扶着萧平章躺在里面给就诊之人准备的小榻上。
“怎么样?他没事吧?要不要吃补药,雪莲还是灵芝,天边我也摘回来!”言初霁眼巴巴地看着大夫。
“出去!”
“……哦。”
萧平章噗嗤一笑,被大夫瞪了一眼,也不敢说什么了。
言初霁站在街上,看着有些空荡荡的街道,轻叹一声,索性坐在医馆门口的台阶上,望着济风堂的标志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夫在里面喊了一句:
“进来吧。”
言初霁立刻窜了进去。
萧平章倚着引枕,看到她紧张的神色,道:“不过是受了两箭,不用担心。”
言初霁看向大夫,见他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然我怎么和小雪姐交代啊。”
萧平章好笑地看着她,道:“你小雪姐给你寄信了?”
“对啊。”言初霁嘿嘿笑了两声。“特意嘱咐了我好多呢!”
“我那里已经有好几叠了。”
言初霁沉默了许久,哼了一声道:“这个不和你比,你是她夫君,我能一样吗?”
萧平章轻笑一声。
“小侯爷。”郑嵘推开门行礼道:“安邑府已协助长林军打扫战场,即刻可回安邑。”
“知道了。”
萧平章看向言初霁,道:“不留下来歇几日?”
“不必了,我与友人有约,还要回安邑赴约,兄弟们过几日整队回去就是。”言初霁摘下头盔,向大夫借了一块帕子,细心地擦着上面的血,一头长发用蓝色丝带扎成马尾,乖巧地垂在身后。
“还没问你,刚才没有受伤吧?”萧平章担忧地看着她。
“放心,我言初霁啊,乱军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言初霁自信地拍拍胸甲道。
萧平章被她逗得伤口疼,只能无奈地笑着摆摆手。“你别说话了,我伤势该更严重了。”
大夫冲着言初霁招招手,道:“请侯爷过来一下。”
“哦。”言初霁乖乖地走过去,跟着大夫进了里间。
萧平章有些疑惑,不明白大夫怎么会叫言初霁过去。
“少堂主让我问您,您之前的箭伤如何了?”
“哦,没事,已经结痂了,放心吧。”言初霁微微一笑,道:“有劳你们了,多谢。”说罢,她躬身作揖。
“小侯爷客气。”

言初霁估摸着过几天某人就该来了,为了避免自己耳根子不清净,她早早地收拾好了行李,一天后就驾马回了安邑。
至于郑嵘和安邑府部分府兵则是被留下来清扫战场了。

萧平章正与郑嵘见礼,门外忽然传来少年的喊声: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蓝色的身影。
“怎么样,大哥你没事吧?我听说大渝那个什么摄政王亲自监军过来了,你——”
“平旌。”萧平章打断他的话头。
萧平旌微微一愣,看向一旁,惊喜道:“郑大哥,你来了!初霁呢?她人呢?”他眨眨眼,随后担忧地问道:“她是不是受伤了?”
郑嵘实在是不忍心戳破眼前这个少年的幻想,但总不能骗他,只好道:“二公子,小侯爷……小侯爷她已经回安邑了。”
萧平旌一脸惊讶:“回、回安邑?什么时候?我可是听说她亲自带兵支援……”
“几天前。”
萧平章瞪了弟弟一眼,把他拉到一边,随后对郑嵘道:“郑将军见笑了,你这几天也帮了不少忙,辛苦了。”
“世子客气了。”
等到郑嵘离开,萧平章才看向自家弟弟,道:“又白跑了,失落吧?”
萧平旌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失落呢,没见着我是她的损失。”他嘴上这么说,还是言不由衷地垂下了头。
“这个时候和你大哥我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萧平章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好笑地问道。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们,你们都是聪明人,就我是大傻蛋,行吧?”萧平旌摆摆手无奈道。
“你当然是傻蛋了。”
萧平旌被自己大哥一句话堵的吹胡子瞪眼,大喊道:“大哥,你能不能别学言初霁这张嘴啊!”
“谁让你自己不争气,我早就想骂你了。”萧平章和弟弟并肩坐下,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你那点小心思,你说说,初霁能看不出来?这都几次了?二十五——”
“二十四!别毁我的清誉!”萧平旌急忙道。
“好,二十四次,二十四次你都说不出口,初霁又不是瞎的,能不避开你吗?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身上有什么?”
萧平旌这才想起自己身上那把捂热了的银锁。
有的时候萧平旌几乎察觉不到这个东西的存在,好像它就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一样。
可偏偏这种时候,这东西就像一块烙铁,署名了他是谁的东西,时间一到,他就该被打包送到人家手里了。
更麻烦的是他还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因为另一把锁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萧平旌无奈地倚着门框,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不过——”萧平章话锋一转。
萧平旌听到事情有转机,立刻期待地看着萧平章,催促道:“大哥,你快说!”
“不过,你也长大了,早就到了议婚的年龄了,再熬上几年,陛下估计也不会再等了,一定会替你找一件好婚事。依你的性子——”
“太好了!大哥!”萧平旌一拍萧平章肩膀,听到他吃痛地吸了一口凉气,只能讪讪地收回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忘了大哥你受伤了……”
萧平章哼了一声,道:“你恐怕也是因为听说小霁来了,所以才不远万里从琅琊山赶过来吧。”
“怎么会——我也很关心大哥你啊!”
萧平章拢好披风,道:“还真谢谢二公子把我顺带上。”
“我……”萧平旌一转眼珠子,道:“我这不是相信我英明神武的大哥不会轻易受伤嘛!”
萧平章哼了一声,随后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萧平旌见他面带忧色,心中咯噔一声,急忙追问道。
“你好说,小霁那边……”萧平章见他一脸紧张,笑道:“人家都还没说什么,你心急什么?小霁可是你大嫂和飞盏的师妹,我也要跟着亲自把关,能那么随便吗?”
萧平旌瞪大眼睛,道:“我是随便的人吗?”
“你啊……”萧平章轻叹一声。
萧平章忧虑的不是言初霁那一关,毕竟若是言初霁心中真对萧平旌没感觉,绝不会这样退避三舍,她就算自己察觉不到,可她潜意识的行为也暴露了她的想法。
他担心的也不是蒙浅雪和荀飞盏那一关,而是朝堂上那一关。
言初霁不是一般姑娘,她是大梁朝堂上唯二的女侯爵,一门两爵的言家的女儿,自幼被过继到安邑侯言邀悦的名下,承袭爵位,统领安邑府士兵,马背上的姑娘。
她的婚事,自己尚且不能掌握,与掌管北境重兵的长林王府的二公子成婚?
恐怕是下辈子的事情。
而且言初霁心中对大渝有心结,不可能轻易放弃安邑侯这个位置。
那个心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二·心中刺

“这次全军惨败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晋看着自己最为优秀出众的儿子,眉头紧皱。
周琛淡淡地说道:“安邑侯,碎玉阵法。”
“碎玉——”
周琛解释道:“安邑侯言晴容派人送来的信,取名为‘碎玉’。自五年前言晴容到了安邑府,便开始着手改制,虽是大梁的武靖爷和曾经的安邑侯亲手定的规制,她还是照改不误,而大梁皇帝也默认了。安邑府近年来兵力增强也与此有关。”
周晋长吁了一口气,道:“安邑侯……竟后继有人了。”
“是啊。”周琛附和道。
周晋看着他,道:“如何?恨不生在武靖朝,未能与安邑侯言邀悦一战?”
周琛轻笑一声,道:“那位和我一样,不擅武艺,体弱多病,倘若梦想成真,也不过以三军为阵,士卒为棋,厮杀一番,无缘见面罢了。”
“呵。”
周琛眨眨眼,察觉到父亲的不愉,随后道:“其实父王也不必担忧,我们不管,自然有人管她。”
“哦?”
“言晴容,她是个不被承认的安邑侯。”周琛敛起笑容,道:“如今的梁帝不是武靖爷,言晴容更不是那位安邑侯。梁帝凭什么让他的臣子们相信言晴容能像安邑侯对待武靖爷一样对待他呢?言晴容不过是为了一个人,才做到这个地步的。”

言初霁将酒杯收起,跪在碑前,望着裙摆上的酒渍无言,过了许久才自嘲道:
“小霁愧对兄长,未能亲手斩杀李威,反倒让他杀了我这个安邑侯的威风。”
宁世荣在一旁牵着马,看她孤单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笔直得僵硬。
“有朝一日,我定会亲手取下李威的首级,为兄长斟酒。”言初霁行过礼,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宁世荣赶紧扶好她,道:“行了,别对着言世子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一年就说个七八十回,这都五年了。”
言初霁瞪他一眼,道:“就你话多,我和兄长说几句话罢了,惹着你了?”
“不敢不敢,要不您回去继续?”宁世荣双手往袖子里一插,缩起脖子,再也没有了月旦评上评点才子的儒雅风度。“真冷……只有你能在这鬼地方坚持这么久……”
“还有更多人。”言初霁低声道。
宁世荣忽然不说话了。
一时间只有风声。
“对了,你这次出兵支援长林军和陈大人支会了吗?”宁世荣转移话题道。
言初霁眨眨眼,有些不解,道:“支会什么?”
“那你随随便便带着四五千人跑到甘州救人啊!”宁世荣瞪大眼睛。
“……我这不是忘了。”言初霁有些苦恼地摸摸头,道:“兵贵神速,等到那位陈大人从他不知道哪个小老婆的被窝里爬出来,到时候贻误战机怎么办?”
宁世荣无语凝噎,过了很久才挤出一句:“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言初霁整了整毛领,道:“话糙理不糙。”
宁世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位姑娘,您祖母好歹也是大儒黎先生的弟子,著有《行军战策》,也算士人必读之书,你就这个水平,你还好意思让人家叫你‘小侯爷’?”
“不是‘末等门生’吗?”言初霁吸吸鼻子,以免鼻涕流出来。
宁世荣烦躁地揉揉头,道:“那是自谦!真是服了……武靖爷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糙人承袭侯位……”
言初霁哼了一声,道:“要我送你去见皇爷爷好好问问吗?”
宁世荣一哆嗦,道:“当我没说。”
言初霁板着脸,最后噗嗤一笑,道:“我记得《行军战策》中的第一句话——掌军者,为天下枭也。我大哥就是这样做的,虽死犹荣,我会为他讨回来。”她的语气越来越认真。
宁世荣望着她坚定的神色,轻笑一声,道:“看你的表现。”
“不愧是我的钱袋,我的知音,走,我请你喝肉汤。”言初霁凑近他,嘿嘿笑了两声,撞了宁世荣一下。
宁世荣被她撞的一个趔趄,差点脸着地,正要骂她两句,见她皱着眉头,有些奇怪。
“你身上什么味儿,你多久没洗澡了,堂堂富商宁家的大少爷不洗澡?”言初霁捏着鼻子嫌弃道。
宁世荣白她一眼,道:“这是熏香,谢谢您了。”
“熏臭还差不多……”言初霁小声嘀咕道。
宁世荣自动忽略她的话,道:“我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熏香,好像是金陵,说是皇后娘娘喜欢的那个……”
“白神教?”言初霁试探着问道。
“好像是吧,东海那边有不少人信,咱们大梁信的少吧。”宁世荣粗略回忆了一番,敷衍道。
言初霁哦了一声,道:“那还挺无聊的,熏香也不好闻……”

“臣有本参奏。”
萧歆原本打算退朝,忽然被插了这么一句,有些疑惑,道:“有何事?”
“臣参安邑府言晴容言姑娘。”
萧歆坐直了,问道:“晴容怎么了?”
“言姑娘虽是先帝在时,下旨为安邑侯继嗣,可言姑娘尚未成年袭爵,以爵位自称实有不妥。”
萧歆与一旁的荀飞盏对视一眼,随后对那御史道:“不过是民间这么称呼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可……军中这样称呼,实在是不妥。”
“好了,不算大事,朕知道了。”萧歆摆摆手,道:“这次大渝的那个三皇子秦王又监军出征,也是因为晴容才拦在外面的。”
“臣有本奏。”
萧歆微微一愣,道:“何事啊?”
“安邑府言姑娘,未同衮州知府陈大人上报,擅自率军前往甘州。”
萧歆有些头痛了。
“陛下。”礼部尚书站了出来。“言姑娘成年理当袭爵,只是陛下还需亲自下诏才是。”
萧歆面色稍霁,道:“这件事朕知道了。至于其他的——下旨召晴容回京。”

“这丫头,功没少立,事情可也没少惹。”萧歆负手站在迎凤楼前,笑着叹了一口气。“倒还巧,你姑姑之前也和我说起她,说是要给她找门亲事,说是言夫人入宫向她诉过苦,担忧小霁的婚事。”
荀飞盏回答道:“陛下也不必如此忧愁,言姑娘——”
萧歆忽然回过身道:“我记得你们两个是师兄妹。”
荀飞盏一愣,改口道:“小霁跟着世子妃的父亲习武,我们三个本就是同辈,虽然不是同门,也以师兄妹相称。”
“是嘛,我记得以前春猎的时候,你和平章带着她,没少打闹的,我和王兄没少跟着给她收拾烂摊子。”
荀飞盏讪讪地笑道:“小时候不懂事……”
萧歆笑了几声,感慨道:“回来也好,之前还听说小霁和大渝名将李威对上,算是险胜,好在人平安无事。我记得当初跟在先帝身边看到她,小小年纪却不怯场。熟了以后,每天兴冲冲地就跑了进来,嘴里喊着皇爷爷,一下扑进先帝怀里,喊着要做女将军。只是没想到,可惜了初雳那孩子,也可怜了小霁,胭脂水粉从未见她动过,衣装首饰也不见她换新的,这么多年了……”
荀飞盏忆起往事,也有些感慨,道:“初雳大哥战死疆场,实在是令人惋惜,言夫人更是恨不能同去……这件事成了小霁心中的刺,一日不除掉大渝,她便一日不愿停歇。”
“是啊……”
君臣二人渐渐远去,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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